2012年4月26日星期四

相忘于江湖

记得学的第一句泰语是“你叫什么名字”,兴冲冲地拿去应用。人家一听就说“你不是泰国人吧。”原来日常对话中他们跟本不这么说,而是简化为“名啥”。于是又兴冲冲地拿着“名啥”去问人,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。“名A”、“名X”。
这曾经很使虎气愤,虽然名字也不过是代号,但就算编也编一个象样点的吧。不过慢慢又觉得无所谓了,就算报出正式的名字,即使只有两个音节,虎也转头就忘记了,倒是这A、X的还记得住。而且越来越觉得,不用知道名字也还好。年龄、职业、地址、电话、电邮之类更是多余,除非想练习口语。“涸辙之鱼,相濡以沫,不若相忘于江湖。”
同志之间,“相濡以沫”就够了——当然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。之前有人说,病毒分子小,可以穿过乳胶跑出来。那么水分子更小了,肯定会跑出一两个来,所以虽然是隔着薄膜,也一定濡得到的。沫出濡毕,男性的天职完成,就象高僧涅盘,功德圆满,再无所求了。
对于别人抛来的“名啥”、“WHERE ARE YOU FROM”之类,也要谨慎。如果是在玩完之后,有时间闲聊一下也无不可;如果是在之前,通常表示他不想和你玩,表面上敷衍一下,好奇心得到满足,就会走开——因为要玩的话是用不着说话的,早就关门办事了。只是我们也没有一定要回答问题的义务,回答对了才有得玩,不对就没得玩?

2012年4月19日星期四

药渣

从前有一位爱民如子的好皇帝,见到自己后宫的宫女们愁眉苦脸,病怏怏的,十分关怀,于是请太医为其疗治。但治来治去总治不好。一天来了一位神医,开出药方:壮男若干名。皇帝只好照办。过了几天,宫女们果然个个心宽体胖、神彩飞扬了。皇帝甚为欣喜,又见宫女身后伏着一些瘦弱佝偻、不成人样的男人,惊讶道:“这为何物?”宫女们齐声回答:“药渣!”
桑拿里的药渣尤其多。有半硬的;有全程未硬过的;有花费很多时间,搞到身水身汗,下面的出水量却只够润湿套子尖的。这些多半是刚熬过一道或几道,又或是天天熬不停的。还有一种比较聪明,是时候还早,不想太快成渣,于是啊啊啊地大叫几声,用力一挺,假扮射精的。只是男人因得到射精的快感而自然从喉咙深处迫出来的吼声,是怎么样也假扮不来的。
男人每每处于熬药成渣与恢复药性的过程中。

2012年4月12日星期四

再谈相貌

一位台湾朋友同虎闲聊,说小S是外省人,那个谁则是本省人,又有谁谁谁是长得象本省人的外省人,谁谁谁是长得象外省人的本省人。虎心里想,有分得那么清楚吗,自己连日本人和韩国人都不会分。只觉得东亚人长得都差不多。而对于东南亚人就会分,不仅仅是皮肤黑。
比如说泰国的帅哥,眉毛和眼睛都很好看,最可惜的就是鼻子,常常地挺不起来,象一头大蒜伏在脸上。然而他们似乎正以此为美,因为泰国人的相貌就是这样。所以虎在这里其实是很吃亏的,因为虎最可自豪的就是鼻子了,又挺又润。除非是碰到偏好华人的。而偏好华人者常常又是有着华人血统的。
由此看来,相貌决定论的作用,就是使人专爱与已相同之类,以此保证种族基因之纯粹性。所以孔雀要开屏,夜莺要唱歌,大自然的法则果然自有其道理。
不过是不是非得纯粹到台湾人的地步,不懂。

2012年4月5日星期四

恋X癖

有时看见某帅哥,突然好想变成他的底裤,可以整天整晚地与之亲密接触。
烛影摇红,枕软衾温,帅哥光着上身,单着底裤,沉沉入睡。温柔地压迫,弹性的束缚,换来勃起的反抗。不放松更包紧,突然湿身。布料吸尽精华。帅哥好梦依然。
做面食的都知道,面粉和好之后要放几个小时,叫做醒。精液也要醒。布料吸尽后,继续穿着,用体温,混合汗液、尿液,醒上一晚。第二天一早,一条原汁原味的精液底裤诞生。那种浓缩的雄性腥膻,如陈年老酿之开坛,闻之灵过伟哥。想不想要一条?得不到,于是偷。
想来都有气,平时穿的破破烂烂的底裤没有人要;而唯一一条高级品牌底裤,是虎平时不大舍得穿,专等底裤日SHOW出来威的,离开视线还不到十分钟就被人偷走了。要是真的有人暗恋虎,偷回去又闻又舔,当宝贝一样枕着睡觉,也还罢了。但不好的又不偷,足以见他恋的是物而不是人。这真是双重打击啊,谁叫虎不是帅哥呢。